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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你，不可能。”

912放开了赵林泽：“编造莫须有的罪名，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承认，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阴暗的心思而已，望舒是我的崽崽，有我在的一天，你们不可能成功。”

“我的意思不是说不让你们追他，只要你们起了那些个强取豪夺，权势压人，蛮不讲理，虐心虐身的念头，我就让你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
“什么年代了，搞点儿平等自由你情我愿的甜甜爱情不行吗？”

912恨铁不成钢：“争点气，心里阳光开朗正能量一点，拜托你们搞点儿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事儿吧。”

个少年，能忍气吞声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，再加上912的不承认和讽刺，赵林泽再稳重的人，语气也变得冲动起来：“你撒谎，根本就没有什么夜寒苏，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承认。”

“我知道你很厉害，做的事情不留痕迹，无论是撞余家小少爷，还是同程先生勾搭。”

“可你今天要么把事情说清楚，要么就将资料给签了。”

912挑眉，这小东西查到的东西还挺多。

912面对赵林泽的指责，似乎毫无感觉，他也不争辩，只是问道：“你们喜欢望舒？”

912止住了话头，他发觉自己如果不透露系统的事情，根本没办法和这四个世界土著讲清楚。

搞不好这四个人还会以为他是神经病，912决定发挥点儿美好生活咸鱼光环的作用。

他调整好心态，看着年轻四张愤愤不平，却不敢轻举妄动的脸，耐心道：“我和望舒有自己的秘密，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么龌龊，该怎么说呢，我待会儿给你们政治老师打个电话。”

912颇像位苦口婆心的老父亲，看起来他似乎是脑袋不正常的那个，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，但实际上，对面四个人的脑袋才不正常。

只这一句，让赵林泽几个人失了声，仿佛被掐住喉咙般，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
912将桌子上的资料整理好，然后慢慢撕碎，他用的力气不大，可纸张裂开的声音很明显。

912将雪白的碎片扔在垃圾桶里，他自己则是捏住了赵林泽的下巴，强迫赵林泽抬起头：“调查到望舒没被绑架的时候，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？”

“怀疑我是虐待望舒的人，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？”

“让我猜猜看，你一定暗自窃喜，终于让你等到机会可以将望舒捏在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