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七章(第2 / 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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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易峥,估摸着也会奏效,只不过是“腾”地坐起来掐死她。
流年觉得自己太不敬业了,来为容玺招魂,居然总是想到易峥。
她想,此刻的他一定很伤心很愤怒很委屈,在等着她去安慰。
易峥是骄傲的男人,被她那样晾在那么盛大的订婚典礼上,他的傲慢和自尊绝对受不了,流年少不了割地赔款献身献心地去讨好他。
她想,最好的解决方案莫过于所有人都活着,没有那些所谓的痛苦和悲伤,只有彼此的信任和坦诚。
更是要告诉容玺。
我活得很好,所以你也要活得很好。
因为你死不死我都不在乎了,你凭什么不活得更好一点让我羡慕嫉妒恨了。
当年那种对容玺崇拜成神的生活,让流年对容玺的认识一知半解,但是,一种本能驱使着她如此做。
她知道,她和容玺是类似的人,骨子里的干净、清高、倨傲,但也好胜、不容许失败,所以当初才会在一起。
上帝说,信我者,得永生。
而她没那么大的魄力,只希望她爱过的和爱过她的人,都一生幸福安康。
将心比心,若是流年躺在这里,听到的是对方我“多么不好”“多么不好”的牢骚,听着都嫌烦,才不会睁开眼瞧你。
只有对方过得太好,刺激到了,才会“腾”地一下坐起,然后告诉他,我其实过得比你还好。
流年就是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。
容玺估计也是,要不然病得快死了也不会对着流年声也不吭。
这其实是最简单不过的激将法。